云倾指了指那份请柬,“赌苏家的争斗,谁会是最后的赢家。”
薄迟寒来了兴致,“倾倾赌谁赢?”
云倾微笑,“我赌苏子规赢。”
薄迟寒看着小姑娘兴致勃勃的眼神,失笑,“那我就赌倾倾赢好了。”
云倾,“......”
还能这样赌?
一直没说话的薄砚人,听着两个小家伙的话,看着云倾问,“为什么这么笃定苏子规会赢?”
云倾眨了下眼睛,理所应当地道,“因为大伯不会允许苏子规输啊。”
苏老爷子与薄家有仇,相比较跟薄迟寒有血缘关系的苏子规,薄家人自然更乐意,看苏老爷子倒台。
薄砚人,“......”
薄迟寒被逗笑了,咳嗽了一声,“倾倾,父亲不会轻易插手别的家族的事情。”
薄砚人毕竟是六区的人,身份特殊,京城各大世家的内部矛盾,除非万不得已,他都不会过问。
云倾慢条斯理地将那份请柬收了起来,“我的直觉告诉我,苏子规不会输。”
说完,将视线看向薄迟寒,回答了他刚才的问题,“堂兄,如果我出生在那样一个,没有丝毫自由的家庭中的话,我会做的事情只有一件。”
她微微一笑,眼底尽是残酷,“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
云倾将那份请柬,带回了小别墅。
北冥夜煊晚间回来,陪自己的小妻子吃过晚饭之后,回书房办公。
晚上九点钟,云倾推开了北冥夜煊书房的门。
将那张请柬放在桌子上,看着北冥夜煊的眼睛,“你会去吗?”
北冥夜煊没看那份请柬,抬手将云倾拉进怀里抱着,温柔地问,“倾宝想去?”
云倾微微叹了口气,“虽然很麻烦,但苏老爷子不能赢。”
一旦让苏老爷子赢了,薄家想要从他手上,夺回当年被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