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尚未落幕,云层似被火光烘烤过,淮南王司马允一身淡淡的烫金缨红蟒袍上批了落日余晖,便有无限英气生发,仿佛他整个人都化进了绚丽的夕阳里。
淮南王司马允手捧着绿泥丹浆绘着月季图的紫砂杯说道:“最初我是物色了几个女子往宫里送去,一个叫做王双双,一个叫做高文静。想不到这两个女人的身子都派上用场了。”
司马允喝了一口茶,清冽的味道在喉咙里浸润不去,他继续说道:“那个王双双本是淮南民家的女儿,我赐她父亲田宅,又让他在淮南的国仓当职,这女孩知道她家的富贵都指望着本王。那个高文静也是一样,出身并不高,能进宫也是她的福气,更何况本王给她家的东西足够买几个姿色不差的婢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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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丈跪在地上,他的女儿高文静也跪着。老高一身粗布白衣,也不知是本来如此,还是洗的褪了色发白。他女儿也是一身朴素的白布衣,一头秀发披散在背上,没出阁的女孩家多是如此。
高文静生了一张秀气妖娆的脸蛋,身子骨也十分标致,虽然衣衫粗简,却也可以勾勒出少女美好苗条的身材曲线。司马允暗中点头,虽然不是什么上品国色,但进宫做个侍候人的宫女还是胜任的。
司马允淡淡的问:“你女儿几岁了?”
高老丈跪在地上恭敬的答话:“回王爷的话,小女今年十五。”
司马允再问:“可有许配人家?”
高老丈答道:“不曾。”其实高老丈撒了谎,头两天他已经把女儿许给了提亲的邻里。
司马允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本王这里有一场富贵给你。你女儿本王就带走了,本王会安排她进宫侍候皇上,这是她的福气。你也不用再种地了,本王赏你份差事去做。”
高老丈当即拜谢:“草民谢王爷的恩典。”他女儿也是伶俐的很,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