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朝歌新签的代言还需要去拍代言照，经历了那场车祸之后，秦秋后怕不已，选择仍旧按导航里的走。
但返程的时候孟朝歌拍了拍秦秋的座位，说道：“走昨天的那条。”
秦秋方向盘都要转过去了，闻言猛地又转了个方向，不理解。
“那里没有红绿灯，虽然政府说了很快就会安排上，但也没有那么快的，太危险了，我昨晚都要做噩梦了……”
“慢慢开，就没事了。”孟朝歌侧着头，关注着一路行过来的风景。
她旁边坐着除了助理白白，还多了个化妆师小李，是秦秋找的团队成员之一。
小李闻言，好奇地问道：“你们说的是昨天的那个连续追尾事故吗？”
“嗯。”秦秋点了点头，打开转向灯。
他们拍完代言照后，天色已经晚了，这几天都在下雨，车轮碾过水窝时还会溅起一片水，似在夜色中划过一片白色流光。
小李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附近好像有一栋废弃楼？”
孟朝歌猛地扭头，“你知道？”
“知道啊，我姐刚结婚的时候就听说那里要建小区，想着那边挺安静适合坐月子，结果根本没建成。”小李说到这里顿了顿，忽地声音变低，“我听说是因为，那里死过人，根本就起不了房，两个公司的工人，都是建到一半就废弃了，而且啊——”
说到这里的时候，小李的口吻变得十分奇怪，令车内的人，除了孟朝歌以外都不禁抖了抖。
小白忍不住问：“而且什么啊？”
小李转头凑近了小白，把小白吓得直贴车窗，她说：“建到一半的时候，就会有工人死了，死亡原因不明。”
小白倒抽一口气。
“……死亡原因，不明？”孟朝歌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
小李脑袋如同捣蒜似地点头，“对，方氏都上新闻来着了，但很快就被压下来了，所以现在很多人都不知道。”
小白咋舌：“这也太可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