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
外面传来吵嚷声。
“周舍,好大的狗胆,你可知道这是谁的宅院。”
李保带领家丁拦在门口。
周舍身后也跟着一批打手。
“我当然晓得,这是萧相公的私宅。”
“那又怎样。”
“我怀疑刘玉凡伙同赵盼儿恶意欺诈,别说萧相公不在。”
“就算他在也要讲理。”
“给我冲进去找人,谁敢阻拦就开打。”
眼看两帮人要大打出手。
刘玉凡穿了一件长袍,睡意惺惺的走了出来。
“周舍,你确定要闹下去吗?”
周舍眼皮跳动,心里涌出惧意。
他虽预感到自己跳进别人事先挖的坑。
可房契都在刘玉凡手中握着,他也不想彻底撕破脸皮。
“刘官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
“生意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把房契还我。”
“此事一笔勾销,我们还是朋友。”
“朋友。”
“你也配。”
“契约你亲自写的,我可曾逼迫过你。”
“做生意的规矩,你爹没教过你吗。”
周舍看软的不行,只好来硬的。
“少说废话,你就是跟赵盼儿一伙儿,我有理由怀疑你伪造官方文书。”
“今日你和赵盼儿谁都别想跑。”
“苏州有讲理的地方,我已经报官。”
听到报官他笑了。
这家伙还真是够蠢。
白纸黑字,证据确凿。
文书上明确规定到款日期。
“盼儿,起床了没有,我们去苏州衙门坐坐。”
周舍不确定赵盼儿在院里,他只是想赌一把。
看赵盼儿懒洋洋的出来,大声骂道:“贱人,我早该料到你和宋引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