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也有本质上差别。
据大棒槌讲他们除了偶尔会打劫一下过路盐商外,几乎从不扰民。
寨子里的人既是兵,又是普通百姓。
平时操练完,每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土地。
还要负责种地打粮,维持寨中发展。
这种严格的管理方式,如果是普通山贼。
用不了多久就会散伙,因为搞不到钱,谁肯跟着老大吃苦挨饿。
从另一个角度看,如果想举兵造反,这种方式会有效笼络人心。
格局很大,非一般山贼能比。
他跟大棒槌一路攀谈,很快出了鲤鱼峰。
前面是条狭长的山谷。
正是赵盼儿说的一线天。
如果打仗的话,这里既是死地,又非常利于埋伏。
提前安排一支伏兵,可以说能达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效果。
因为提前知道要经过一线天,他才选择换衣下车。
马车刚到谷口,忽然从两侧巨石后跳出一群人。
“奶奶的。”
“真特娘是贼祖宗遇到了孙子,你们敢打劫老子。”
大棒槌脾气火爆,抡起铁棒砸去。
砰。
站在最前面的三人,硬生生撞到石头上,口吐鲜血。
其他人火速拔出钢刀就要砍杀。
只见一个中年男子从腰间掏出令牌,呵斥道:“大胆,我们是临安府的官差,你们想造反不成。”
大棒槌粗中有细,努力压制心里的怒火,挥手让所有人收回兵器。
“大人鬼鬼祟祟躲在哪里,俺知道你是兵,还是贼。”
“你们是做什么的,为何从这条偏僻山道经过。”
对方人数不多,真要是动起手,大棒槌领的人可以完胜。
“俺是鲤鱼岭的。”
听到鲤鱼岭三个字,王天明眼角抽动一下。
他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