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
德叔打量了他一番。
眼前的男人斯斯文文,面如冠玉,虽然衣着朴素,但气度不凡。
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身。
“公子是何人,为何要抢老奴的金子。”
德叔故意把抢字加重,他身后就是官差。
如果拿不到切结书,赵盼儿一个子都别想得到。
“抢。”
“老头,你自己拉的屎,还能重新吃下去吗?”
“如果你能吃下去,我就把金子还给你。”
“刚才明明是你亲口所言,金子是欧阳旭还给赵娘子的费用,自然就属于赵娘子。”
“莫非当着官差的面,你想赖账不成。”
扑哧。
赵盼儿听了他的话,忍不住笑出声。
她没想到这位刘官人话锋如此犀利。
所谓归还欠银,只不过是说法。
她从未当真,因为收下金子就等同要选择妥协。
“盼儿姑娘,老奴知道你并非不讲理之人。”
“如今你收下金子,还是签了切结书,让老奴回去复命,我们两清。”
赵盼儿看了他一眼,狠咬银牙道:“刘官人说的对,金子本来就是欧阳旭欠我的。”
“他想要两清,也不是不可以,带上两金子,上门给我磕头认错,说不定我会念及过往情分放过他。”
“你,你。”
“简直是胡搅蛮缠的泼妇。”
“我们少爷不要你是对的,两黄金,还要磕头认错。”
“你以为你是金枝玉叶呀!”
德叔听到赵盼儿开出的条件,早气的浑身哆嗦。
知道来软的不行,索性就由官府出面。
先找个由头把赵盼儿羁押起来。
她一个贱女进了大牢,还能有什么本事折腾。
“赵盼儿,我们接到举报,有人在你的茶坊饮茶后,出现上吐下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