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坐在一起沉默不语。
女儿心有隐情,坐定不安。
母亲胸有成竹,不徐不疾。
一刻钟后。
咯吱一声,房门声响起。
赵梓君眼神一亮,一个起身蹭的一下蹿出早已撤去隔音阵的厢房,瞅了眼跟在父亲身后的哥哥,双腿不停地飞奔过去,一把抓住袖口,离开此地。
远远地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爹,我找哥有事,你们先休息吧。”
望着风风火火钻进耳房的兄妹,赵怀谷无奈摇了摇头,“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吗?”
“还能有什么事,估计串通好一起蒙我。”苏若兰迈步而来,徐徐说道。
女儿什么心思,她能不知道?
一转眼珠就知道打的什么鬼主意,这点与相公极为相似。
常言道,女儿如父果真如此,古人诚不我欺。
“女儿怎么惹你生气了,说给为夫听听。”赵怀谷揽过腰肢迈步往卧室走去。
时辰也不早了,该洗漱睡觉,什么事明日再说。
脚踩莲步,苏若兰幽幽道:“女儿古灵精怪,点子极多。
作为娘亲略有不足。”
“父亲切不可妄自菲薄,当初你可是信誓旦旦斩钉截铁提出这个法子,如今可不能轻言放弃。”赵怀谷挑了挑眉,眼眸含笑道。
提出这个法子,他有阻拦过,无奈妻子执意为之,只能任由其捣鼓。
现在看来,妻子纯粹自讨苦吃。
哼~
“谁说我要放弃。”
停下脚步,苏若兰伸手一推,娇哼道:“这些天夫君忙东忙西颇为劳累,为妻很是心疼担心身体有恙,还请夫君去书房一睡休养生息。”
说着,挣脱怀抱快步走入卧室,抱出棉被递了过去。
赵怀谷摸了摸鼻尖,望着一脸认真嘟着嘴的妻子,笑道:“娘子多虑了。
这几日我只多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