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情愿你能编点话来骗我。”他冷笑:“费点心思说谎说明还舍不得,至少存几分真情实感。”最怕直接了当的结束。
哪有人还等着听假话。她师父追着非要真实的答复,敢情到了路重箫这里,情况要反着来了?
他像是自言自语般:“早知道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在应真宫的时候无论如何也要带你回来。”而不是放任潜在的隐患发酵。
又不是不懂路重箫的意思,殷九抿抿唇,岔开话题:“与其说这些,还是先回去养伤吧。既然你不想去方山,等之后我拿给你?”
“别了吧,”他垂下眼眸,似有倦意,但生气也是真的:“你总事可忙,哪能挂念到这里的琐碎。”
放平时对殷九这么一阵一阵的讥讽,她早就冷脸了。
或许是前段日子的原因,让她似乎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改不改另说,能察觉到就是个不小变化了。
殷九微微叹了口气:“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我现在确实只想把一切都弄明白。重箫,你来帮我,我很感谢。可其他的方面,连我自己都还不清楚。”
其实说白了,如果不是这次意外让她又回了沧琅,殷九真的不会再主动踏入那里。
感情也根本不会产生短暂的动摇和迷茫。
她不愿被束缚,所以一旦这段感情影响到了本心,就是放弃的时刻。
在突破最高境界亦或是解开谜团前,这些事情都是可以搁置的。
甚至,完全没必要研究出个彻底的结果。
年年有四季,可四季也不会是往年的四季。人也是如此,总是流动不定的。
路重箫肯定知道她的,所以没再说话。
接下来拿着剩余的药物给苏苏试了试,最多也只是让她清醒了没一会儿,又倒下了。
然后殷九和呼燃星联系了一番后,得知祝澜之竟真的前来。呼燃星就聪明地脱身藏好,一切都丢给对方。
听星子的描述,祝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