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不多了,毕竟那么多年了,别说书,如果不是这次回来,人都记不住了。”殷九倒是很干脆,没在乎最后一句是不是意有所指。
他沉默半晌后:“我知道你一直怨恨我,哪怕是见一面都不可能。”
冰冻过的池面上透亮反光,殷九踩在上面,碰运气般寻找点出去的线索。
“所以呢,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她问。
“从蓬莱回来后才留意。”然后很快就能确定,毕竟太熟悉了。可如果不是被提醒,他确实不会主动去关注,即使是新弟子。
这么早?殷九扯扯唇角:“哦,敢情是我在自作聪明,看着是不是很好笑。”
可言濯定定地看着她:“倘若我告诉你实情,你还会留在沧琅吗?”
想都不用想,答案肯定是不。
别说还能像现在暂时心平气和聊天,殷九一句话都不会留就走人。
“有什么区别吗,”殷九用剑挑开池边的冰石,不咸不淡道:“就算我出于目的暂时需要待在沧琅,也一直用着虚假的身份,说的也不是真心话。”
“至少对我来说,有意义。”
怎么可能不重要,虽然俩人关系无法像从前一样,但重月峰上还存着许多曾经相处的点滴,这一切都因为她回来而复苏。
殷九接不上话了,她突然一瞬间有点想团子,因为在这样的情境下它肯定喋喋不休问东问西,不止能解决掉尴尬,她还能肆无忌惮把火气都撒在它身上。
要是团子知道的话,会不会很高兴以这样的方式被殷九怀念。
整个冰窟更因为双方的沉默而愈发寒冷。
如果不是那该死的黎氏,怎么可能会陷入这样尴尬的境地,殷九越想越气,她已经想好等出去要怎么搞死他们了。
这一切还偏偏起源于令牌,殷九感叹自己不该拿到手就忍不住吓唬人。
“太谷山那时候是你,那我的尸体也在沧琅?”想到令牌自然想到了身体,由殷九说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