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丝毫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而言濯缓缓开口:“倒也不必,左右那人已经走了,短时间不会再来。再找出破坏的人,意义并不大。”
听了言濯的话,黎梓反倒不是很赞同:“师弟,难道这个破坏的人不是和那魔修一伙的吗,刚巧赶到一起,里应外合。想到沧琅出了个魔界的卧底,这哪里还能沉住气?”
“魔界卧底”沉默不语,这样的情况下她并不适合开口。
说实在,殷九猜言濯可能知道了,毕竟赶得如此巧。不过他没有选择说出来,是因为顾忌着她还是徒弟身份吗?
总之,在掌门肃查所有人的行踪和疑点时,她却顺利地跟着言濯回到了重月峰。
想了想,殷九还是耐不住知道最后对战的心,问:“师父,刚刚……谁赢了?”
结果被反问:“你觉得呢,更希望谁赢?”
这还需要想?谁赢对她来说都没差啊,但是当面还是要应对的。
“肯定是师父啊。”语气听起来斩钉截铁。
夜色浓郁,峰间草木沙沙作响,冷月下的树影婆娑,两人并行,殷九能够清晰地看到言濯肩膀上的伤。
毕竟路重箫那些诡异的路数或者药物,她都见过的,一看便知道需要特制的丹药才能恢复好。自然也清楚威力的大小。不过,她只清楚大概需要的药材,又不是医者,单凭自己无法配置出来。
难不成要偷偷再去魔界一趟?但路重箫肯定会明白她拿相关的丹药做什么。
在她思路开始飞很远了后,才被言濯的声音断了回来,轻到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好,那你说实话,为什么要破坏掉阵法。”
意外也不意外。
只不过回答她还没想好。谁让这次路重箫来得意外,也没有提前知会一声。
言濯继续道:“还是说,你喜欢……他?”
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言濯语气显得尤为古怪和迟疑。
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