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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路重箫的头发柔软到让殷九身为女人都嫉妒的地步,明明在外界是个脾性古怪,喜怒无常的魔界一主,偏偏发丝纤软细滑,摸上就不舍得放手。
她鬼使神差地伸手勾住一缕。
“急什么?”他倒是悠然,似乎没有注意她的动作:“反正该找的也找到了,不如来看点轻松的。”
还真有人看自己的春图这么津津有味?
殷九完全不想搞懂他,手上略略施力,令他微向后仰:“快点,我还得在这里找些关于应真宫主的消息。”
“啧,松手。”路重箫皱眉,但语气却没有不耐烦,反而带着几分无奈。
“把幻阵消了。”
殷九虽然松手了,但趁机使劲揉了一把,过足了瘾,而原本束好的头发变得凌乱。
他瞥了殷九一眼,也没说什么。
梦境开始一点点模糊透明起来。
“走吧走吧。”路重箫颇为遗憾地站起身。
“你能不能不要看起来像是我毁了你的宝藏一样。”殷九看着好似有了怨气的路重箫,自是无语。
听了这话,路重箫眉眼一弯凑近她:“那你再赔我?”
“少赖我。”她笑了,肘部撞开他:“你早先进来前不解释清楚。”
“我以为你会懂。”
“不,你的暗示很失败。”
俩人倒是很快恢复以往插科打诨的相处模式。
但是回到十字路后,落入沉莘眼中又是别样意外。
她一忙拽过殷九,紧张兮兮:“连若,你没事吧,是不是路重箫威胁你什么了。”
殷九倒想着要不干脆也告诉沉莘得了,但是祁臻也在,而且至今她也不清楚到底当年和祁臻有过什么交易。
如果就大大咧咧曝了身份,按照他的交易契约,恐怕绝不是有利于自己的。
那么就没有必要再继续这个交易。
等她处理完所有事,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