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余年坦然自若道,也不管一旁的陈颦儿罕见的红了脸。
“颦儿,这次把余年找回来,你们不会再走了吧。”赵雪池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紧张的看着陈颦儿和余年。“雪池姐姐,你说什么呢,你去哪,我就去哪。”陈颦儿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颦儿去哪,我就去哪。”余年接着说道。
“呕,你们能饶了我吗,我还想多活几年。好恶心。”李少惟满脸一副没眼看的样子。“喂,李少惟,你什么意思?”赵雪池不满道。“什么什么意思啊,雪池,你看余年,多恶心啊,也不知道去了趟月鸣谷,怎么人就变成这样了,哎,巧巧,你是不是给余年吃错什么药了,好好的一个人,去了趟月鸣谷回来,怎么就成了这样。”李少惟絮絮叨叨地对着李巧巧问道。
“李,少,惟。”赵雪池一字一顿道,“你非要煞风景吗?”李少惟这才后知后觉,“我错了,雪池,我错了,雪池去哪我就去哪。”
“你瞧瞧你那副妻管严的样子。”陈颦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到你这么怕姐姐,我就放心了。”
“颦儿,你就放心吧,我对你雪池姐姐啊,可是怕到不能再怕了。”李少惟看着赵雪池,讨好道。
香怡坊充斥着欢声笑语。
傍晚,将军府。
陈颦儿在屋里闷久了,打开窗,站在窗前大口深呼吸,看着眼前这熟悉的一幕,觉得自己去月鸣谷像是一场梦,一切都恍如隔世,余年就在隔壁,随时会翻墙来找自己。一切都好像没有变,又好像是一切都变了。
恍惚间,陈颦儿看到花园里一个熟悉的身影。“雪池姐姐!”
赵雪池回头,看到窗边的陈颦儿,招了招手。一眨眼的功夫,陈颦儿已经来到了赵雪池身旁。
“雪池姐姐,你不睡觉,在这干嘛呢,晒月亮呀。”陈颦儿看着柔柔的月色,说笑道,可转头看见赵雪池有些悲伤的神色,止住了话音。
“雪池姐姐,你怎么了?”陈颦儿伸手握住赵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