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惟,有些不耐烦了,开口道,“大人又不是缺钱,京城中谁不知道您开的安居布坊,还在乎这区区四百两吗,您还是赶紧给了我银子,我也好去下一间屋子。”
赵雪池笑着说,“您说的对,李兄为了看美人儿是不会疼惜这四百两的。”说着便一把抢过李少惟的钱袋,打开,取出了四百两给老鸨。这一套行动行云流水,李少惟都未来得及反应。
等到老鸨走后。李少惟才哭丧着脸对赵雪池道,“雪池,我讨厌春满楼,我以后再也不来了。”
宰相府里。
黑暗里,余年沉默地听着黑衣人冰冷的声音。“我是为了郡王来的。想必这个名字你不会陌生。”余年迟疑道,“杜枕月?”黑衣人冷笑道,“你也配提她的名字?”“为何不配?”“你害她为你疯魔,甚至丢了自己的性命,你如何配?”“我是为了救她,才与她成婚的。”
这时,房外响起脚步声,一个小厮的声音道,“大人,小的看书房灯熄了。您需要换盏灯吗?”黑衣人盯着余年,似乎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余年想了想迅速开口道,“无事,我看文案累了,歇息一会儿,你下去吧。”
小厮走后,黑衣人看着余年。“为何不喊人?”“我自问心无愧,为何要喊人。你既然是替杜枕月报仇,我又未害她,我为何要怕。”“满口胡言。整个杜国上下谁不知道你余年与皇上一条心,怎么偏偏就是你要将她娶进门的时候,她却不在了。你与狗皇帝二人密谋害死她,却还在这里堂而皇之地为自己辩护。你该被千刀万剐。”黑衣人的刀从余年的腰间移去了脖子上。
余年深吸一口气,坚定道,“我知道她对我的情意,我与她成婚确实是为了救她性命,皇上说了,只要我愿与她成婚,便会放过她。可她,在成婚当日,自裁了。”黑衣人的刀已在余年脖子上留下一个血痕,“郡王一向爱惜自己,怎么可能会自裁?”余年闭上眼睛忍着痛道,“我有证据证阴我没有说谎,她自裁前给我留了信。我可以拿给你看。”“在哪里?”“书柜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