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日发觉父亲身体大不如前了,也不知是上了年纪的缘故,还是终日操劳太多。对余年的态度也有所好转。若是杜枕河上位,废掉父亲宰相之职,也不知他能否挺得住。
正在发愁,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了。“想什么呢?”余年回头,看到李少惟拎着一坛子酒,玩世不恭地打量着余年院子里的花草。“你怎么来了?”余年叹口气,接过他手中的酒。
“兄弟猜到你现在在发愁,这不,上好的桂花酿,拿来给你解解愁。”李少惟坐在院中的石桌旁。余年也顺着坐下,打开了酒封闻了闻,“花了不少钱吧。”李少惟翻了个白眼,“那当然,那酒肆可一文钱都不给减。我与他说道了好久。”余年扯了扯嘴角,“就知道你本性改不了,要你钱等于要你命。”李少惟笑笑,“这下知道兄弟对你好了吧。”余年点点头,倒满了两杯酒,“你怎么知道我在发愁啊。”李少惟的神情突然鬼鬼祟祟起来,“我清晨去了将军府。”余年点点头,“去找雪池吗?”“对。你猜我撞见什么事?”“什么事?”“陈颦儿在生你气呢!”余年皱了皱眉,“她生我什么气?”李少惟凑近小声道,“她知道你和尚温郡王的事情了。”“我和尚温郡王什么都没有啊,清清白白,她知道什么事?”“她觉得你们两情相悦。”“没有啊,胡说八道些什么。再说,就算真的有什么,她生气干嘛啊?”“余年,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你别说你不知道陈颦儿喜欢你。”“什么?陈颦儿喜欢我?”余年呛了一口酒,“咳咳咳...你可别开这种玩笑。”
李少惟打开折扇扇了扇,“你自己去将军府看看就知道了。”“将军府?这段时间忙,算来确实有些日子没去了。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李少惟赶忙摇了摇头,“不可不可,万万不可,我早些时候刚去过,若是再和你一起去,那不就暴露了吗?”余年思索一下,点点,“说的也有些道理。那我收拾一下便去。”“哈?你要收拾什么,梳妆打扮吗?余年,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不是!我的意思是换身衣裳,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