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眼睛,看着余年道,“这时你还想着她?”,顿了顿续道,“罢了,你又没把她放心上,只是当作朋友,我知道。她作战有功,是杜国的大功臣,自然会好生对待,加以封赏的。”杜枕河从怀中摸出玉牌,笑着看着余年。“余兄不必担心。”
余年点点头,不再提,“那这几日需要我做什么?”
“看住你父亲,每日派人来和我汇报他都见了哪些人,说了什么话。还有,这两日你不必来府上了,免得引人注目,有什么消息就派人来传。有变数我会时刻想办法告诉你的。”杜枕河收起玉牌。“是。”余年点点头。“还有一事要你帮忙。”“什么事?”“今日去见见杜枕月。”“为何?”“她那边的探子最近没了消息,也不知是不是被发现了,我思来想去,她爱慕你,你去探探最合适。”
听风楼。
陈颦儿和赵雪池坐在一楼厅堂里,两个人表情出奇地一致,在认真听说书人讲故事。
“这尚温郡王,对宰相府的二公子,那可是真是一见钟情,再见痴心。而这二公子,对郡王,也是百般爱护。二人才子佳人,可谓谈得上是一段佳话。说起那一日,郡王与二公子在别苑内对诗饮酒,相谈甚欢,屏退了众人,二人独处至深夜......”
“颦儿,这个二公子...不会就是余年吧?”赵雪池小心地试探道。
陈颦儿惊地嘴巴都合不上了,“雪池姐姐...这不可能吧...我也不知道...”
说书人继续绘声绘色地讲着,时而有人喝好,有人鼓掌,有人催促快些讲。“咱这京城啊,算是又多了一段佳话啊!”响木落在桌子上,今天的故事结束了。
赵雪池拉着失魂落魄的陈颦儿从听风楼里走出来,看着陈颦儿的脸色越来越差,忍不住担心地问道,“颦儿,你没事吧。”陈颦儿摇摇头,心中实在是不解。她与余年当时在这里关系最密切了,可这尚温郡王的名号,却从未听到过。除此之外,心中也有一丝丝的失落和难过。“颦儿,暂时先不要想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