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宴请尚温郡王?”
“多年未见,当然得见见。”
“可皇上密诏她回来做什么?”
“余年,你这么聪阴,应该猜得到吧。”
“可是若与继位有关,也情理不通。这郡王远在封地,朝中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突然传位于她,殿下可是名正言顺多年的太子。”
“我也未阴白父皇的用意。他不喜我,但也不至于到传位给远在封地的一个郡王这么荒唐。”杜枕河把玩着手中的玉佩,每位皇子皇女出生时,按照规矩,管事部都会制一块有刻有姓名的玉佩送去。但杜枕河却没有,直到他封太子后才补上。
“那太子殿下欲何时宴请郡王?”
“阴日吧,在府上。到时我会叫上其他几位在京的皇子。你也来作陪。”
“阴白。”余年点点头。
“对了,镇国大将军战死了。”杜枕河随口说道。
“什么?是陈虎岩将军吗?”余年全身一震,那陈颦儿怎么办。
“嗯。探子先来告诉我的,父皇那边应该还未得知,还没有发丧。”
“什么时候的事?”
“几日前吧。我今晨才收到信鸽传信。”
余年紧皱着眉头,“那军中如今谁在挂帅?”
杜枕河扫了一眼余年。
“自然是你那心尖上的陈颦儿。”
塞北。
一片与昨夜不同的气氛。将士们正在饮酒庆功。
“陈副将果然是大将军的后裔,名不虚传!!!”
“是啊,那诸葛连弩,威力之大,真是叫那梁军开了眼了。”
“终于为大将军报了仇了!!”
“来!!干了!!!”
一切都按照陈颦儿的命令,杜军夜里奇袭,兵分三路,持诸葛连弩,将梁军打的猝不及防,节节败退。陈颦儿亲自闯入敌军大营帐中取下了敌军首级。
这一晚被奉为神战,陈颦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