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做什么,与你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们出去鬼混吗!”
沈凌恒逐渐盛怒,清澈的眸底轻颤,眼中充满了委屈,震惊还有几分隐忍,掌心也被他不自觉攥紧。
“那父亲与我说说,何为挚友?”
“是表面做着恭维之举,背地里算计。”
“是那些明面上嬉闹,背地辱骂的人吗?”
“说着真心话,干着违心事的挚友吗?”
沈凌恒一口气说完,他深吸口气,将目光看向别处,“这么些年,您除了关心朝廷政事,便是我的功课与武艺。”
“其他方面,您倒是一点也不曾过问。如今,更是连我人身自由都要管束。”
“如果您都违约,我又何必遵守呢。”
沈凌恒当着沈父的面打开柜门,将谢星河拉出,谢星河置身于现在这种局面,他有些不知所措,他发现沈父正用错愕的表情看着自己,他竟也跟对方招手问了声好。
沈父看着自家儿子今日这番举动,也是又气又恼,但他又思量了一番沈凌恒刚刚所说的话,看着二人在他眼前走出,他竟也没有阻拦,只是站在原地迟迟没有动作。
谢星河被沈凌恒一路拖拽着出了沈府,知道好友气头上,他也不知道怎么哄人,于是他颤颤巍巍的问道:“我们去哪啊?”
“陪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