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两个月不在,再归来诸位老师的创举已是风靡全国。佩服,恭喜。”
姑娘们中并非人人授课,有人只是理事,被这声脆亮的“老师”唤得不好意思。肖暧抿嘴:“大人谬赞。创举是珮夫人的,咱们不过追随行事。”
入霁都前上官宴便听了些民间风评,皆扬阮雪音美名、颂国母之德。
此刻话落耳,他想了想,没接口,略问几句女课兴盛,道忙着回府收拾入宫复命,别过众人。
几位闺秀却没立时散去。日头斜映门廊屋瓦,拖长车影,她们便都盯着那车影瞧,越来越远,方听柴英笑道:
“一个花花公子,还是年纪不小的花花公子,值得你们这样望!”她其实也望了会儿,最早回神,深觉一群家世显赫的贵女这般盯一辆破马车,十分失态。
薛如寄站在最前,闻言回头,亦笑:“都说这位万花丛中过,大半年了,我瞧他身侧从无女伴,传言种种,倒像是污蔑了。”
肖暧轻一咳:“为等竞姑娘吧。之前不是一再求亲?听说去冬在边境,还当面同蔚君陛下叫过板。”
崔怡仍望车远去方向,目光甚平和,“我倒是耳闻,他在麓州时与温抒交好,一度论及婚嫁。”
此事场间众人皆有听说,因家中长辈都历了天长节变局,其时上官宴还为温大小姐求过情。
“那可是棵不开花的铁树。”薛如寄走回众人间,自指老大没嫁人的温抒,“可见咱们这位盐铁使大人手段了得。”
“确实很得人欢心啊。”郭宝心难得开口,“好看,重礼,风度翩翩,知情识趣,出身名门偏白手起家,还在国之争斗中救家族于倒悬,如今甚至得君上器重平步青云。大好的前程,不知哪位贵女来日相配。”
“宝心姐姐一个素不爱说话的人,竟为盐铁使大人讲了这么一通,足见是有来日相配的意思。”柴英嘻嘻笑。
“若非为女课,我根本不在霁都。”郭宝心不为打趣脸红,四平八稳,“家中也不希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