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告诉我便可,自己少费心力。”
稍顿又道:
“天长节下一日是阿岩生辰。你不邀她来霁都?”
“她七月或要出远门。”阮雪音据实答。
“哦?”
“青川之北,极寒之地。为一些,模棱两可的说法。”
顾星朗不谙细节,大约知方向,点头道:“她还真是精力无限。蔚廷那头正为今年是否开会试拉锯,她乃始作俑者,七月,不远了,真走得了?”
整个大陆传竞庭歌去岁蛰伏两国谋局,已是神乎其神;而蔚廷先有春试之议,未成,紧接着起了关于竞先生能否入闱秋试的争执,时间卡得太巧,阮雪音一度以为是那丫头全程操盘。
只一样不像她干的。
便是这广传大陆的热议。
名声当然她所愿,可如此声势,她一个常年孤军奋战的人推不起来。慕容峋?
仍具漏洞。这趟名声起得太快,如一夜春风万树梨花,就像是——不同的人在青川各地同时造声势。
为,帮竞庭歌参加会试然后顺利入仕?
很反常。而反常必存险要。那丫头该有察觉,只是利弊相权暂择了前者。
北地暑气始,淡浮院内,夏木接天。
女孩子们结束了上午课授,庭中放风,三两嬉戏。常日负责照料她们的姑姑出来道一声准备开饭,孩子们便涌向东侧小室浣手。
蕊蕊一向最沉得住气,走在最后,见竞庭歌歪廊下摇着羽扇望天,走过来问:
“老师今日不同我们午饭么?”
“嗯,待会儿出去一趟。你们午休过后先完成上午留的功课,我应该,”她又望日色,“未时结束前回。”
蕊蕊想了想,“是为老师参加会试的事?”
竞庭歌就着扇上粉羽拂她发髻,“圣贤书没读几本,窗外事听得很多啊。”
“敏姑姑说的。”
敏姑姑便是方才喊开饭者,实为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