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只要还在世的,都佐证了同一个故事。”
“但你有破绽。你第一次出现在苍梧的时间,此后两年冬春各一次的到访,甚至顾星朗去岁让他在苍梧的人查过你入主上官府的时间,得到的答案是,永康元年。”【1】
他声音愈低,
“那是你初登上官府的日子,不是嫁进上官家的日子。他的探子里没有草包,为何千探万探探出了这么个结果。”
自然因续弦没行仪礼,当时的家仆都被封了口。竞庭歌顺着往下想。
还是顾星朗的探子中已有人投靠了上官家?所以去岁风起之前为掩护文绮谎报了答案?
“祁君陛下是一定要打探这段私事了。”
事涉东宫药园,而顾星朗在此役中多多少少受了她们的摆布,岂有不追之理。想来祁国那头关于阮雪音身世也有微词,腹背受敌,他当然要尽力解开未解的疑问。
且再听上官宴怎么说。
半晌又只闻麦浪声。
倒是说啊!
“累吧?要不进来一起?”
终于听得他开口。
话音却在头顶。
竞庭歌做贼本就虚唬得心到嗓子眼儿,勉强没叫出来,仰头时面上已是告饶色,
“打,打扰了。”
她提起裙子便要撤,上官宴飞身而出拦下去路,“大姐带路不情不愿,听墙角却比谁都卖力。”
“公子有所不知。”竞庭歌粗声气,看一眼院墙讳莫如深,“这院子古怪,镇上人几多好奇,我也是见你进了这一家,方没忍住跟来瞧瞧。”
“有何古怪?”
“听说常年家就住一个孀妇,也不与外人往来,偏从没遇过麻烦。你说怪也不怪?她哪来的钱生计,又为何没人敢招惹?”
上官宴睨她,“你怎知她是个孀妇?”
竞庭歌眨眼,“所以不是?公子是,是她孩儿?”旋即瞪圆眼,“夫婿?”
上官宴一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