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涉朝局的谈资。
所以后庭沉寂,三殿皆低调。
一石何止二鸟。
五月末,风已热,午膳早就上了桌。
阮雪音有一搭没一搭复局,吃得心不在焉,很想问顾淳风既有法子探听前朝动静,能否详说说哪些人发过言,跟着各人附议各人的,又都有谁。
不好明确开口。淳风是个没准头的,这般讨论了,说不得出门也把不住嘴。
半晌迟疑,终绕回了先前话题:
“最近有了你和沈疾的事,我才蓦然想起来,那时候在骐骥院说起赠香囊,是柴一诺对不对?”
“嫂嫂你真的,”顾淳风急眼,“别一口一个沈疾行吗?”
阮雪音得趣,“对不住。这满殿的芍药香,薰得人脑子里全是沈疾二字。”
“你还说!”顾淳风唬了脸,“竟敢满脑子飘其他男人的名字,瞧我不去九哥跟前狠告你一状。”
你九哥没空。更没心思理这些小儿女游戏。这般想着,再续先前话题:
“既有这事,当初为何没嫁去骠骑将军府?”
顾淳风一脸不自在,“嫂嫂你什么时候关心起这些事了。还是陈年的破事。”
“这不参与了你如今婚事,便想问问从前因果。”阮雪音随口答,殷殷而漫不经心。
“嗨。”顾淳风搁碗放筷子,“我那时候年纪小啊。柴一诺大我五岁多呢。人家到了该娶妻的年纪,还巴巴等我不成。”
阮雪音眉心微动,举眸朝正殿门口望,没人。
“战封太子不也比当时的准太子妃大六岁。”自然就是纪晚苓,但此句内容,不适合呼瑜夫人。
“那不一样。”顾淳风答,也低了声量,“东宫定太子妃,年纪都在其次,很多利害要考量的。太子到了年纪未娶,不是什么大事,娶错了人,那才叫大事。”
她一口气讲完,觉得不对,瞪眼瞧阮雪音:
“这些道理,嫂嫂你会不知道?”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