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张绣死了?”张汪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死的不能再死,头颅都已经被送回大营,尸身倒是还留在十里之外的荒野里。怎么?张县令想去看看?”
“不不不,不想。”张汪连忙摇头。
他的胆子本来就不大,否则也不会闭城不出。
旁边士兵添油加醋的把过程说了一遍。
张汪听得腿都软了。
纵横宛城的张绣竟然死了。
还被砍下了头颅,送去大营。
动手的就是这位大公子?
感觉到头顶充满杀意的目光,张汪顿时冷汗直冒。
这位公子对自己好像不满啊。
想想也对。
人家父子在外面打生打死。
自己作为下属一县之令,竟然关闭城门,作壁上观。
搁谁也得算个后账。
要是借故发作,那可就是满门抄斩之罪啊。
张汪心中忐忑,身子弯得更低,态度简直卑躬到了极点。
只求能保住一家人的性命。
栗邑毕竟是个县城,比不了宛城。
走了没多久就到了县府。
县府占地不是很大,甚至宛城有些商贾富人的住处,都要比这里奢华。
沿着青石路走到前院尽头,就是招待宾客和议事的正厅。
厅内立着六根红色的柱子。
汉末建筑不像后世可以依靠墙壁、房梁承重,无论贫富贵贱,屋里必定会有柱子支撑。
不过百姓家的柱子就是普通的原木,而官员和贵胄宅内的柱子,则会漆成大红。
来到前厅门外,张汪亲自牵马,等曹昂下来,才让人把马带到一旁。
然后躬身请曹昂进屋。
进入前厅落座,招呼侍从把酒菜送了上来。
张汪殷勤的问道:“公子劳顿多日,要不要来场歌舞助兴?”
“歌舞?好。”曹昂点点头。
穿越之后的这些日子光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