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了人,他们自然该从哪来就回哪去了。”张清随口说道。
“他们已经回建康了?”承辽问。
“那倒没有,这几天怕是还在益州。”张清答。
承辽闻言心中一喜,忙问,“他们现住在何处?”
张清将杯中酒喝完,站起酒壶给承辽倒起酒,眼中似有玩笑意味,接着道,“这帮人在建康当差,当的好好的,突然要不远千里的往益州来,你说他们心中能不气吗?既然气,便只能往奴隶们身上发泄了。所以,你也不必怪他们,流放本就是极刑,当差的也不好过,我看还是罢了。”
“说得有理,不过你只需要将他们住在哪里告诉我就行了,其他的我自有判断。”像张清这样的公子哥是不可能有所体会的,只有亲身经历才会明白,承辽不想过多解释。
“在回春客栈住着呢。”张清对这些人并不在意,说着端杯起酒杯与承辽相碰。
回春客栈?承辽心中想到了小镇的回春客栈,莫非是同一家?
“怎么到处都有回春客栈?”承辽问道。
“怎么,承兄在蝠隐还不知道回春客栈的来历?”张清不解地看向承辽。
“我自初入蝠隐,对此并不了解,还望告知一二。”
“回春客栈就是蝠隐组织头目所开的客栈,遍布蜀中各处,由于有蝙隐的人在,所以这个客栈很是安全。”张清解释道。
“多谢。”承辽皱眉道谢,若是张清所说,这益州的回春客栈想必是蝙隐组织最大的活动据点了。
这些人住在这里,一旦动起手来,肯定会惊扰杀手,纵有自己蓝气加身,恐怕也不是对手。
事情变得棘手起来了,莫非找到了水牛就直接离去?
可是爹娘的大仇还没报,指明珠也没拿回来。
承辽不甘心,心中厌烦的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有些苦涩,却很暖身。
承辽看向了天井中热闹的众人,想到先前并没有对蝠隐的人尽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