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诸多事宜还是要与天庭打交道的缘故,我们儒家很大度地给他们留了一点薄面,给他们安排了十殿阎罗的位置。”
周羊羽有些不能理解。
这不是将胜利果实拱手让人吗?
他有些急切地问道:“所以十殿阎罗是天庭的人?可为什么啊?地府明明是儒家建立的,为什么要把首脑的位置拱手让人?”
“谁跟你说十殿阎罗是阴司首脑了?”范无救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那不过是天庭恬不知耻自称的。就是欺负我们府君人好,懒得与他们计较。”
周羊羽这才注意到范无救口中的这个称呼:“一直听你说府君,府君是?”
“府君便是泰山府君,也就是阴司真正的领袖。”
周羊羽欲言又止。
范无救看出了他的疑问,笑着解释道:“你想问为什么偏偏叫泰山府君?其实道理很简单,虽然阴司是我们儒家重建的,但在基本框架上,也沿用了一些过去的形式,有一些工作也确实是黄飞虎做的。我们儒家向来讲究知恩图报,承了人家的情,自然得还。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东岳大帝死去多年,却也仍然香火不绝的原因。
很多人并不能分得清泰山府君和东岳大帝的区别,就理所当然地将之当成了同一个人。”
随着范无救的解释,周羊羽不理解的事情反而越来越多:“这不是为他人做嫁衣裳吗?香火都便宜了别人。而且泰山府君这个名头,听着也确实不如什么阎罗王之类的来得威风,也难怪会被别人误会。”
翻了个身,范无救仰头看着天上的红月,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其实我以前一直也是这么觉得的。还去问过府君。”
“府君怎么说的?”
“府君什么都没说,只是笑笑,然后便又去做自己手头的事了。不过后来我倒是从陆先生处听到了一个有意思的答案。”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