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菲这才想起此刻的办公室内还有客人。
她连忙挤出一个笑容:“大师见笑了。我先出去了。我就在隔壁。有什么事情随时叫我。”
大愚笑着点头。
韩菲轻轻在绕着自己身边转圈的辘轳剑身上轻轻敲了一下:“要乖哦。我先走了,之后再陪你玩。”
青铜剑顺从地躺会了原来的地方。
韩菲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便出去了。
看着韩菲的背影,大愚若有所思,喝了口茶,然后才有些奇怪地问道:“看这位韩施主的表现,她似乎并不知道您其实就是她时常抱在怀里的剑?”
“事实上,你是第三个知道这件事的。”
“第三个?”大愚瞬间就听懂了这个说法。
这也是说,除了在场的两个人之外,还有一个人知道这件事。
“那另一个知道这件事的是谁?”
老人笑笑没说话。
看来不是很方便说。
大愚便也没再追问,反而感叹一句:“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你为什么那么放心的把辘轳剑交给这个小姑娘保管,也不怕被她弄丢了。不过我还是有一个小小的疑问,不知局长可否解惑?”
“大师请讲。”
“我在来的时候,便看出,这个女孩并非是修行天才,而就在刚才,我又仔细地审视了一次她的根骨,得以确认,她确实并非修行天才。”
“大师你就别给她脸上贴金了,还修行天才。她其实连个良才都算不上,只是勉强能够修行罢了。”
“那为什么您会选择她来持剑?”
“并非是我不想告诉大师,实在是说出来你可能也不会相信。”
“哦?”老人这么一说,大愚倒是来了兴趣,“愿闻其详。不知是否方便?”
“没什么方便不方便的。只要大师不觉得我在诳你便是。其实理由很简单,我之所以从偌大一个调查局中挑到她,只是偶然从名单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