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盛微宁尚未撑起眼帘便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烟草味。
她整个人缩在温暖的蚕丝被里,懒洋洋抬眼,身旁空无一人,她揉揉眼睛下意识看向拉开纱帘的窗,迷蒙的眸光逐渐恢复清明。
身形挺拔的男人静立窗边,通身只围浴巾,一手夹着烟,烟雾飘渺中,俊美的侧颜罕见地显出凌厉,指尖的红光仿佛静止。
家里有小孩,程晏池很久没抽烟了,想抽烟也只会在公司。
盛微宁若有所思盯着程晏池,半晌,语声沙哑地开口:“程晏池?”
程晏池微微侧身,一言不发,深邃的目光笼罩盛微宁,雾气氤氲的轮廓弥漫复杂况味,过了几秒,将烟缓慢地摁灭烟灰缸中。新
被子被掀开一角,男人坚实健硕的身躯重新躺在身边。
“你起好早。”盛微宁咕哝着依偎过去,脸蛋贴着程晏池肌肉紧致的小腹,软嫩红唇呵气如兰:“还在卧室抽烟,太不老实了。”
她翻身,本能地动了动小腿,侧影婀娜,雪白的背部犹如莹洁初雪,一阵银质的声音清晰传进耳朵。
思绪不禁倒退回刚住进婚房的时候。
那是他们第一次产后缠绵,熟料……
程晏池居然在他们的床头板底部秘密栓了一根银质链条,做工很精致,吊着一对银铃铛,造型特别别致奇趣。
盛微宁彼时不解其意,直至程晏池满脸邪气的将银链缠她脚踝,神态孟浪,轻描淡写地说:“你不是口口声声我喜欢把你锁我床上?我寻思这想法不错,所以决定试试,借鉴下古人。”
当时盛微宁一脸被雷劈的表情,后来她心血来潮也会栓程晏池。
感觉他们俩在这方面都不太正常,过分追求刺激但无比契合。
因此,她才会盯上他百般勾引。
密密麻麻的吻流连过盛微宁耳廓,她婉转相就,也不追问程晏池为何心情压抑,只是用实际行动抚慰他。
“我们回意国,梁斐的妈去世了。”
梁斐,唐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