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猎豹随时能扑来咬断喉咙的气势震慑,眉峰紧锁:“你没事吧?我们赶紧想对策救人。”
话落,程晏池遽然踢开面前椅子大步逼近韩闵,修长手指揪起他衣领,冷然诘问:“你他妈没听见吗?他们是钟科啟的儿子,来找我寻仇!”
韩闵与程晏池的身高几乎齐平,此刻被他拎鸡崽子似的对待,掐尖的习惯又冒出来,反手扣住程晏池手腕,怒喝:“你是不是也被刺激了?有话好好说!你想打架我奉陪,别找不相干的人做借口!”
程晏池更紧地抓住他领口:“你不记得钟科啟?”
韩闵不假思索:“我哪儿记得?”
话刚出口,蓦地卡壳了。
“钟科啟?”
韩闵若有所思重复这名字,眉间折痕宛然,愤怒的表情逐渐变得复杂。
程晏池冷冷逼视韩闵:“想起来了?”
韩闵抿唇,不知不觉松了手,他无声地看一眼程晏池,眸色飘忽不定。
“那一年我自己创业,那些苟延残喘却不肯缴械投降的企业像难啃的骨头,梁家不服我的人又虎视眈眈,当时我跟钟科啟达成协议,只要他愿意合作腾出厂房,我会负责他的债务,后来事务繁多加上耶鲁也开学了,我把这件事交给你全权负责。”
程晏池深眸阴鸷地攫住韩闵:“但是我刚下飞机,钟科啟父子就死了。”
事后才晓得,梁修凯出尔反尔,怪他妇人心。
早年他性情阴戾,反正人都不在了,也懒得再关注。
熟料,竟然埋下这么大的危机。
韩闵态度闪躲,默了默,掰开程晏池的手走到一侧,叉腰解释:“梁修凯的为人你比我清楚,他这辈子贪财爱权还不忌女色,性格刻薄阴毒,我在他手底下辛苦讨生活,当然只能服从。”
亏心事做多,他理所应当就忘了。
没这茬事,他确实不记得钟科啟。
“眼下怎么办?”韩闵转向长身玉立的程晏池:“盛微宁被那怪物抓走,肯定是用来做要挟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