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彤告诉顾雅筠这个消息时,她手一抖,珍爱的琴弓差点掉在地上。
“镇定点,只是恢复了意识而已,要配合警方做笔录,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康复,况且我们是什么身份?他真敢得罪我们吗?”
白彤握紧顾雅筠肩膀,看着她精心描绘过的眼睛沉声道:“退一万步讲,就算姜涛把你交代出去又怎么样?他有证据吗?严格说来,你什么都没做,只是向他打听一些盛微宁的过往罢了,你没当着他面卖料,你也没明确放言自己要对盛微宁做什么,甚至……”..
顿了顿,白彤意味深长:“你也可以是受害者。”
顾雅筠眼皮跳了跳,心念一动:“妈咪,你的意思是……”
“盛微宁和你的旧怨谁不晓得?女人为了抢男人,什么都做的出来。”
白彤笑笑,笑意未及眼底便化为乌有:“栽赃嫁祸小儿科罢了。”
顾雅筠恍然大悟,她的确找姜涛买过盛微宁星沙镇的料,可这事只有她跟姜涛知道,谁证明姜涛所言不假?
纵使当初找营销号对付盛微宁,她也没亲自出面,所以,怕什么呢?
一切都是盛微宁莫须有的指责,是她想公报私仇的臆想。
为什么她不能反驳盛微宁串通姜涛陷害自己,存心诋毁她名声?
顾雅筠越想越释然,可随即,她的秀眉再次堆起褶皱:“妈咪,廖音不能再留我身边了,前几天有人爆料我虐待廖音,肯定是张晶做的好事!”
那天顾雅筠问过廖音,廖音一问三不知,根本没提过张晶半个字。
乐团人多口杂,顾雅筠也只能当是廖音不小心被人发现了脸颊的伤。
白彤低斥:“糊涂,你怎么尽想些馊主意?廖音非但不能走,你反而要对她更好才能让谣言不攻自破。”
“妈咪,我明白你说的道理,廖音一走,反倒坐实了他们的口舌。”
顾雅筠曾经对白彤很不满,认为她专横,遇事只会三番两次责备自己,但经过这阵子的变故,她发现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