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看你的面色不是很好?”墨芊云见清橘回来的时候眉关紧缩,便问了一句。
“没什么,就是......那些人有点奇怪。”
清橘坐回到了墨芊云的身边,依旧紧皱着眉头,她咬了咬嘴唇,才向外面瞥了一眼。
墨芊云已经将车帘子放下来了,隔开了那些人的视线。但是清橘一回想起刚才那些人的眼神还是感觉有些后怕,就像是被一群蛇类一样的东西盯上了,浑身鸡皮疙瘩直冒。
“南疆的人,照理来说没那么好接触。”
一旁同样警惕的墨俞柒正环胸靠在窗边,她神情严肃地从车窗帘的缝隙往外看,紧紧盯着那些南疆人,以及......那一只木神鸟。
“那颗珠子根本就不是那只鸟身上的,它很抗拒。”
“小姐,还有我刚才抓到那只鸟的时候,它胸前根本没有东西。那珠子怕不是另外扔进来的。”
墨俞柒身旁的银伶也凑了过来,小心翼翼地说道,是想要给她们做参考。
银伶的手刚才被那只木神鸟的爪子伤去了,显得非常有说服力。
“反正他要的东西也给了,离他们远些就好了。”
墨芊云记上心头,隔着车帘唤了一声王伯。
“王伯,我们走。”
王伯从开始就一直对那些南疆使臣戒备着,手上的马鞭也握得紧紧的。当初那些南疆使臣刚来到京城的时候,在街里街外的风评就很差,谁提及了都要骂上好几句。
所以王伯总觉得这些南疆人在他们穿的大黑袍里面藏了什么东西,就是为了一会儿袭击墨府的马车。
墨芊云这一令下,王伯就抽起马鞭,想要赶马走了。
而南疆那几人也确实没有什么其他动作,他们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
阴郁的眼神从包裹着的黑布中透了出来,盯着墨府的车厢。没有人能说出来这眼神中蕴含着什么意思。
他们就像一群苦行僧目送着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