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装”,不免有几分赞叹。
而她身边的墨芊云更是宛若天仙,墨浅色罗裙缭姿镶银丝边际,上身着一件品月缎绣玉兰飞蝶氅衣。头绾风流别致的飞云髻,轻拢慢拈的云髻中插着檀木箜篌髻。清冷的面孔,虽只化淡妆,依然美若天仙,给人高贵素雅之感。
如果不是因为女子外出要带上面纱,清橘敢断言,今日墨家的这两位小姐,必将是宫宴中最亮眼的存在。
今日跟着墨俞柒出来的是银伶,她一改之前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在墨俞柒身边倒是越来越像一个普通的丫鬟。今日她身上的穿着比向来不喜欢华裳的清橘还要素净,清橘都快要认不出来了眼前这个没什么存在感的丫鬟就是能与花魁姒钰齐名的伶儿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银伶一上马车就盯着清橘看,漆黑的眼神里有着一种让人说不出的怪异感。在清橘如坐针毡的时候,墨芊云也察觉到了她们的异样,冰冷地扫了银伶一眼。银伶才把目光收了回去,老实地缩回墨俞柒身边。
“姐姐这么凶干嘛啊,我这丫鬟只是看着你身边的清橘眼熟。”
墨俞柒之前也察觉到,银伶似乎对墨芊云身边这个叫清橘的丫鬟过于注目了。她就特意问过银伶她们两个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她记得银伶当时的回答是:
“我只觉得那位姑娘的样貌很熟悉,像是我家乡的一位故人。我离乡许久,见到有几分熟悉的面庞也不免有了几分思念。”
银伶出身在南疆,因为爷爷那辈的得罪了南疆皇室,全家迫不得已逃亡到两国边界。后来边疆战乱,只有银伶和爷爷逃了出来,一直到现在来到京城。
而南疆后来虽归属了中原,却一直都不安分,近些年跟是连每年的上供都会少上几成。中原敢怒不敢言,一是当年的征战耗费了太多的人力物力,朝堂还在休养生息,二是北面的游牧族一直对中原朝堂虎视眈眈,若是与南疆开战,他们必然会插上一脚,到时候只怕会得不偿失。
而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