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快看啊!是姝浅姑娘出来了!”
“几日不见她又漂亮了,这简直是仙女下凡,人间绝色啊。”
与采环阁正门处进来时的金玉台相对的,是大厅正中央的良缘台,台上软垫铺陈,下面是镂空的木制台架,足足有两米多高。良缘台周围一圈是半米宽的水渠,不深,但失足踏入也会浸湿半条小腿。这是当年娰钰姑娘在台上跳鼓面舞时,防止底下的看客过于激动来干扰台上表演修建的。
但当姝浅抱着一面手掌大小的玲珑鼓面,在几个丫鬟围拥下出来的时候,区区台高和水渠的设置都快不能阻挡底下看客们的热情了。
姝浅这时已经换上了一身舞衣,面上带着薄纱,那双桃花眼也被勾勒出凌厉的姿态。翠烟紧身泡泡袖上衣,下罩水雾莹白散花裙,身披清颜翠水纱。一头青丝墨发倾泻而下,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独登高台,恍若谪仙。
“这位姝浅姑娘,她是要跳鼓面舞吗?可我怎么记得跳鼓面舞的是那个叫娰钰姑娘的花魁呢?”台下有人不解地问道。
他身边的人诧异地推了他一把,转念一想这应该又是一个遇到而来京城,又想见见世面的人,就赶紧给他讲解道:“娰钰姑娘?你以为我们这京城花魁是这么想见就能见的啊。她近几月都没有接客了,而这姝浅姑娘最近风头尤盛。”
一旁有人插嘴道:“她可是由娰钰亲自培养出来,其鼓面舞也是深得真传,明年姝浅姑娘必定是采环阁,乃至京城下一任的花魁!”
“是啊是啊,我可是姝浅姑娘的支持者,下一次选花魁,我定给姝浅姑娘拉来一车的月季花。”
……
底下嘈杂着喧腾着,台上的女子却恍若未闻,她凝视着正上方,犹如一只高贵的天鹅,在舞池中昂起优美的颈部,即将舒展自己的丰羽。她静立着,等着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清橘也忍不住凑到帘边和阿颜小姑娘一起挤着观赏起来,阿颜平时也会和姝浅一起练舞,这会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