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帝子。”
感慨的声音传入李灵华的耳朵里，李灵华转头。
“走到哪里都有人喜欢。”
李灵华哑然失笑:“对于强者与地位的崇拜罢了，跟喜欢谈不上边。”
“这不一样。”霁月深深的看了一眼李灵华，随后移开了双眼。
“你还是先想想自己该怎么办吧，霁月。”
李灵华的声音有些嘲弄，他看着霁月，似笑非笑。
这个自进入仙土以来的大敌之一已经变得里外不是人了，与自己为敌，败的一塌涂地。
然后与清绝闹僵，清绝不会再接纳跟自己的关系有过“瑕疵”的人。
最后，是被自己的师傅逐出师门。
虽然以昭懿长老的脾性，霁月再想回归大概率还是可以，但年轻一代的核心圈子基本已经与她远离了。
未来的十大女仙也可能会从她开始重新洗牌。
十大女仙的位置历来都是三位传承大殿传人与第一女仙最为稳固，可没有想到，在继补灵之后，这一代下一个大概率会被淘汰的女仙，竟然会是明华殿传人。
“......”听到李灵华的话，霁月沉默了下来。
“人终要为自己的选择而负责。清绝一直是我前行的榜样，也正是因为此，我被蒙住了双眼。”
她的语气平淡，但内心的酸涩却无法掩饰。
李灵华沉默以对，没有再选择揭霁月的伤口。
走进城主府内，不夜城与仙土的传送阵很快便准备好。
李灵华看着衣衫破旧的霁月踏入传送阵中，她的身子都有些颤抖。
未来他们两人一定还会在仙土内碰到，但届时，是否还会以同等地位相交，就说不定了。
“唉......”
李灵华轻叹，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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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城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