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总算是缓过气来!才发现自己胸腹前的包被抓的碎烂,大腿上也是被抓了好些长长的血痕,卖力扎刀的左手因碎骨头和甲刺划的血红模糊,满是菱角的鳄鱼头也刺的右手腋下疼痛无比。这次算是伤敌一千自损百啊!不好好清理的话,绝对会溃烂的呀!
饿!累!当下伤痛还不致命,先解决肚子要紧的多,本来还要下刀的王福想了想停手了,因为不必在浪费力气,便伸手进泥水里掏它的脑子,慢慢的捧起,泥水中显出了这货稀烂雪白的脑花,王福咬了咬牙,坚定的塞进口中,嘴里是又腥又沙的感觉,不过特别软滑,不用怎么咬就能吞咽下肚。
和着泥水的兽脑吃下去,王福感觉远远不够,不过肚子总不再那么要命的难受了。这才有了些心思念头,这么大块肉可不能浪费,奋力的趟着泥水,好不易的将这大货拖上了硬地,给它开膛破肚,腥臊味倒不是太大,相比第一次小角猪兽的味好太多了,估计是因为体温的关系吧!王福在一堆肠子里找出两块肝脏,扯掉就血糊糊的放嘴里撕扯起来,味道比和了泥水的脑子好不少。。。。。。
好焦急啊!因昨夜的雨,今早的晨雾稀薄,就连天边的红霞也寡淡许多,两个焦急的女人在山头慌乱的望着树林,要不是营地的排行榜上一直存在他的名字(没带纸用手指),女孩可能都以为他在死在树林了。
“姐姐你看!你看!”秦思柔兴奋蹦跳的指着右下方,凉爽顿时惊喜的探长了脖子望去。
这人太醒目了,没法不注意,只是他是谁?还是人吗?浑身乌黑的泥巴,短裤碎成布条,随着步子晃动,更惊人的是,这人一只手扣住提起比他还长两倍的大鳄鱼的脑洞,那满是锋利牙齿的下巴就这么无力的耷拉在地上,他吃力的一大步一大步拖着移动,不停的咳嗽着走出了浓雾,在草地上拖拽了条骇人的腥红色。
这不是王福,还能是谁?光凭这力气就够叫人吃惊了,何况还是单枪匹马的狩猎了这么个大家伙,所以也没有那个长脑子的想过去分杯羹什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