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灯,最少就是这个数啊。而且你是少掌灯身边的书传史,应该是一灯官员中最重要的职位了,应该是享受月俸金币那一档吧。”
“还有,你这些月俸、年俸都是你的小钱,你到六道公干,你这身份,收到的敬俸不知是这正俸的几倍呢。我给你说”
“也就是说,我不到二个月的月俸就可以买下这支步摇?”
张于行稍一盘算,做书传史一个月金币的俸禄,做宫仆一个月个银币的工钱,拆合金币个,自己用做宫仆的钱就够了啊,做书传史的俸禄存下来,以后回大易买房啊,这得买多大的房啊。
没想到南昆的工钱这么高。张于行心中暗喜。
“洛阳姐姐,我今天钱不够,你看看可不可以”
“可以,可以,来,姐姐给你用精致的小礼盒装上,需要刻字吗?姐姐。”
“姐姐,我还没有说呢,你就说可以了。我是想说,我打个欠条可以吗?”
“哈哈哈,小张大人,您是官身,我还能信不您,您还需要打什么欠条?”
“我们大易买东西钱不够,都是要打欠条的。”
“好好,姐姐都随你,这小步摇可以刻字哦,你看想刻点什么。”
想想可以刻点什么字,张于行又想起他与段小雨在木笼车里的时光。
想起在翻越阿雾山时,段小雨那张纯纯的笑脸。
想起段小雨随手折了一枝小树枝,当成发簪盘发的样子。
想起他与段小雨在大雨中,相互依偎在一起的场景。
“小张大人,想好刻什么字了吗?”
只见于洛阳和一名手捧蜻蜓步摇的工匠正在等发呆的张于行刻什么字的决定。
“哦,就刻‘小雨点’三个字吧。”
只见宝立阁的老工匠戴好丝棉手套,认真在蜻蜓步摇上用南昆艺体字刻下“小雨点”三字。
张于行看了看礼盒中的步摇,满意的点点头,认真的写下一张欠条交给于洛阳。
然后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