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阎埠贵砸吧着嘴,注目着杨利民扶着他奶奶回家,心里难以平静。
刘海中若有所思,但思也思不出个什么道道来,倒是能看出表面的一些事情。
易中海终于放下心里的石头,着急忙慌安顿好老太太,就去处理贾张氏的事。
他只希望不管是谁,最近能消停些。
别再往枪口上撞!
那么多屎,他真的擦不过来!
“呜呜呜,你说咱招谁惹谁了,怎么就成我的错了?”
一进贾家,就见贾张氏猫在炕上直哭,中间还夹杂着几声低沉的怒骂。
也不敢太大声,嘴还疼呢,何况也怕又遭什么罪。
只是心里这委屈还是难以抒发,让她悲伤的不行。
秦淮茹在一旁哄孩子,槐花都被她吵醒了,今晚上能不能睡都是个问题。
她心里也愁啊,可又能有什么办法。
“嘿,这小子。”
易中海到了门口,正要迈步走进去,一个人影就打他边儿上冲入门内。
后面跟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
“咦?奶奶,你怎么成猪头了?哈哈哈,猪头!”
没过多久,屋里就响起了棒梗哄堂大孝的声音。
皇天后土在上,他真不是故意的。
贾张氏现在这模样,那谁见了都会憋不住的。
就刚刚,街坊邻居们忍的也很辛苦。
棒梗却不管这些,孩子心性,他懂个毛线。
不仅笑,还笑的忒大声。
最后把小当也给逗的直乐,什么“猪头”之类的词汇,那是清晰无误的钻入了贾张氏耳朵里。
她心里本来就委屈的不行,生气的无以复加。
一看自己最疼爱的大孙子都这样,双眼一翻,气的差点儿直接翘辫子。
“赔,赔钱货,笑,笑什么笑!屋里待着去!”
她不舍得骂大孙子,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