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您要不去问问后院二大爷,看看他家那大小子,在你给人送钱的那天,人在那里?”
“再问问他,是不是有人举着大头相机,拍下了您的罪证,等待上报?”
杨利民在诈他,什么有人拍照完全是胡说八道,但只要有这个由头就行。
事后易中海必定去问刘光齐,刘光齐跟踪他了,又没完全跟踪。
到时候回答起来支支吾吾,以易中海的性情,肯定能想到这里头有猫腻。
他本就不干净,最忌讳自己吓自己。
就这么一吓,黄泥掉裤裆,不是屎都是屎了。
哪里还说得清楚。
“还有厂里,您难道没发现,那么卖力的为傻柱擦屁股,做的刻意了些?”
“还是觉着人家是傻子,是眼睛瞎了?”
一张供词不够,那就三管齐下!
这些事情到底怎么样,他自己心里明白。
杨利民只需要勾出一条线,让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就足够了。
“一大爷,要我说您还是不行,这么聪明一人,怎么就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
杨利民言语里满是嘲笑,却依旧淡定自若,好似大局在握。
这几管猛料一下去,能明显感觉到易中海开始慌了。
他当时被傻柱扰乱了心神,又遭聋老太太那一跪。
彻底方寸大乱!
这才想着花钱消灾,息事宁人。
脑袋里只有尽快找人把杨利民压下去,哪里还会注意到有没有人跟踪!
“你想怎么样!”
易中海咬着牙,冷汗顺着鬓角一路横流,眼眶瞬间红了一片。
杨利民说的这些,他不敢赌,更赌不起!
这小子今天能拿出傻柱的供词,明天是不是就能拍出一张黑白照片?
还要上报纸?
“别怪我没提醒您,这种事情捅出去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