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些无关紧要的屁话,没有太过刻意的偏袒。
加上傻柱的事情还没定死,谈不上包庇,所以不用和傻柱同路而去。
另外一位,聋老太太,已经被一大妈扶着回屋休息。
杨利民说的她无地自容,她想帮傻柱解围,但根本没有办法。
“一大爷,我.....”
傻柱抿了抿嘴,心情很是沉重。
人就是这样,事情没来之前,什么都不怕,现在亲眼见到,感知到自己未卜的命运。
就开始慌张和害怕起来。
他想让一大爷救他,一定救他。
他是人,虽然浑了点,脸上没表现出来,心里总归还是恐惧的。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
“赶紧走!赶紧走!”
两位同志不给他机会,沉着脸,把傻柱带走了。
直到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大家视野之内,寂静无声的中院里,才慢慢有了声音。
“这傻柱....唉!”
“今儿个进了保卫科,不知道啥时候能出来啊。”
“嘿!说不定就出不来了呢!”
“别乱说话!再怎么说,连人带盒,骨灰肯定是要带出来的!”
有的人还活着,但他已经死了。
大爷大妈们三三两两聚一堆,拿着手挡住半边嘴巴,歪着脑袋和旁边的人嘀嘀咕咕。
戏好看归好看,可谁都不愿惹事上身。
今天这事儿说起来,还是忒吓人的。
万一弄不好,真就和大妈们说的一样。
傻柱连人带盒,最多五斤。
“老阎,你,你觉着这傻柱,还能活吗?”
刘海中长舒一口气,二百来斤的身子跟着抖了一抖。
今儿个这大戏,好像从始至终都没他什么存在感。
哦不,闹最大的时候。
是他意识到不对劲,赶紧让刘光福两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