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温念秋用渴求的眼睛看着我。
原因很简单,我感到恶心,无论是从心里或是生理都有一种无法拒绝,无法摆脱的恶心。我每每想到温念秋去念大学前一晚对池建军毫无底线的举动,她失去理智急切地解开裙子的纽扣,白色的内衣赫然坦露在池建军眼前,那一刻,我像是遭受了很强烈的刺激,漫天席地的恐惧、厌恶,将我层层包裹。
但我只轻描淡写地说:“我爸心里只有我妈,你们这辈子只能是父女。”说完我看了一眼装着我妈妈遗物的房门,房门紧锁着,一束光安安静静地落在上面。
“只有这一个原因吗?”
“我爸对你的爱,是父爱,没有别的,他最爱的女人是我妈。”我认真地回答。
“这么多年,我还是比不上一个逝去的人吗?”她用不甘心的语气问我。
“这你应该去问我爸。”我淡淡地说。
“如果我们不是父女呢?”她提高了声音。
“那是最好的结果。”我感慨一句。
“你永远也无法接受我,是吗?”她悲伤地问。
“我已经给你答案了。”我冷静地说,并提醒她:“长痛不如短痛。”
温念秋垂下目光,沉默地注视着一处陈旧残缺的地板,我听见她的呼吸很轻很轻,好像试图在让她自己的情绪安定一些。
因为我知道,她要跟我谈的第二件事,就是关于魏巡。
“小安,你什么时候拿走我房产证的?”她认真地看着我。
事已至此,我没有必要再对她有任何隐瞒。
“三天前。”我镇定地回答。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接近魏巡的?”她扬起脸盯着我的眼睛。
“你回国后没几天。”我答。
“他都对你说过些什么?”温念秋继续问。
我回忆到,原来关于魏巡和温念秋的感情世界,我几乎毫不知情。
“除了让我拿东西之外,都是一些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