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又问:“你爸爸和温念秋——”
“关于我来到晚江镇所有目的,如果你在录音笔里听到了,如果是温念秋亲口承认,那就是事实。”我打断她的话,毫不掩饰地对她说。
她飞快地从包里翻出那只录音笔还有手机,将它们整齐摆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小声对我说:“我听到了,全部都听到了,录音笔有原件,手机里有复制件。”
我面无表情地抽着烟,烟雾狠狠地吹向了那只录音笔。
“我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她喃喃地说道。
“我爸心脏病十多年,他每天都有带药的习惯,其实不是很严重,他也没做过任何手术,警察调查了温念秋半个月,没有任何新的发现,口供也非常完整,一口咬定她没发现我爸身上有药,她打后没多久我爸就没了呼吸,法医尸检也确认是急性心肌梗死。可我始终认为他死的不清不楚,一直到现在,我没有一刻相信过死因,所以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等,也一直在找这件事的真相。”我冷静地说完,熄灭了烟。
“我真的,真的没想到,温念秋是个这么恶毒的女人。”她感叹。
我轻笑了一下。
她长吁一口气,看着我问:“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如果证据条件都符合的话,我会起诉温念秋。”我轻描淡写地答。
“我现在就给你证据!”倪晚晚说完骂了一句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她拿起手机将整段录音发送到我的微信里。
我倚靠在沙发靠背上,沉默地看着这条语音图。
“你一定要把那个恶毒的贱人送进监狱!”她愤慨道。
紧接着,我再次看向那扇门,我早已预感到了这一切。池小安捻手捻脚地蹲在门外的棕色玻璃前,她的脸被不规则的玻璃照映得扭曲难看,但我初见池小安,那时候的她,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像一个丧失了所有的小乞丐。
池小安和陈宵林离开了之后,我最多只忍耐了十分钟,便站起身对倪晚晚说:“美女,谢谢你,我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