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朱沉在梦中,昨天的酒还没有醒,迷迷糊糊听见外面有人在敲打木门,门发出刺耳的吱吱呀呀声。阎朱不管,翻了个身,被子盖住头去,挠挠腿上的痒。
“师哥!师哥!”阎朱可算是听清楚了,寒谨叫自己起床,语气急促。
“这呆人——是要死人!”阎朱不屑,心里被吵得直发毛。
“师哥,师傅在门外等你好久了!”寒谨仍然大叫。
“师傅——这呆——师傅!!”阎朱的酒意瞬间全无,“来了来了。”他一边嘴里答应着,一边急忙穿衣服,找了半天也没有寻到自己的内衣,于是就没穿,匆匆冲把脸,拿起自己的钝刀,就跑去开门。
眼前是焦急的寒谨和背着手的师傅,远处是通天算。
“啊啊——师傅——”阎朱的语气小了很多,丝毫没有了凶寒谨时候的气,他不敢看师傅,眼睛就撇身边的寒谨。
“起床了?”复中翁双手背后,用犀利的眼神看向阎朱。
阎朱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此时的他很为难,索性就站着,什么都不说。
复中翁责备似的“哼”了一声,正眼也不看他。
“你去一个地方,告诉我,看到了什么。”复中翁一笑,令人胆寒。
“心泗道活。”复中翁默念心决,阎朱眼前一黑,睁开眼,竟是京城皇都。
“师傅,这是?”阎朱小心翼翼问道,可没想,此刻只有自己一人。
“师傅!”阎朱大喊,却只有空荡荡的回音,阎朱心里记起五个字。
“看见了什么。”
正想,突听得复中翁的声音天穹响起,似是一句咒,阎朱远处瞬时出现两人。
此刻,阎朱上天视角,他想起师傅的话,只得仔细去看。
“何人?”
“死人无需知晓。”
“怕是没那本事。”
“多言!”
京都皇城,暴风墨夜,半刻雷,远处是通明的万家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