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你在哪里啊?”
一妙龄少女声音在空谷中响起,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与不安。
少年往树下撇了一眼,是师妹寒谨,虽然只是春天,可山上树叶已长得郁郁葱葱,寒谨就是找破头也寻不到自己。
少年轻呡口刚刚从镇子刘掌柜那里佘来的白酒,再从旁边摘下一把榆钱叶,在衣服上拂两下就塞进嘴里,暂且当做下酒菜。
“师哥,师傅要生大气了……”
寒谨还在喊,头上冒出细细的一层薄汗。
“切,这傻缺……”
少年心里想,今天就是谁来了,自己都不回去练刀,这么好的时光,就应该美美地睡上一觉……
“阎朱——!”
千里传音。
少年心里一紧,是师傅的声音,听语气,师傅怕是气了,生气就要罚跪,还不给饭吃。
阎朱猛地仰头喝了一大口酒,一跃跳下树来,树叶哗啦啦响,把寒谨吓了一跳。
“师哥,你又买酒喝了。”
寒谨微微皱起眉头。
“买?刘老掌柜送的,你知道我们的关系,一个字——硬。”
阎朱笑嘻嘻地对寒谨说道。
“每次都是我给你还酒钱!”
寒谨嘟起嘴来,露出一副生气的模样,逗得阎朱直乐。
阎朱伸出两手,用力去捏寒谨圆嘟嘟的脸,疼得寒谨直眯眼睛,阎朱哈哈大笑。
“师哥,师傅叫我找你,回去练刀——我们快走吧。”
寒谨想起了师傅派给自己的任务,急忙说道。
“切,我才不怕他。”
阎朱仍然笑着说道,双手别在胸前,露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那我就——给师傅说,你根本不怕他,所以不回去了。”
寒谨也眯起眼睛笑。
“别,别……还是回去好了。”
阎朱连忙抽出手来,背到腰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