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发觉得胸口好像被一块巨石压住一样,实在不堪其扰的他只能冲到卫生间中不停地用冷水缓解精神上的紧张感。
水珠从他的脸上流下,但冰冷的水温却并没有缓解他的症状,他能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夹杂着认真的杀意正在向他逼近。
“咔哒,咔哒。”男人的军靴声终于在楼梯口响起,原本已经昏昏欲睡的哨兵却还是强撑起了精神拦住了他。“这里不能进。”白天拦住雷文的那个小伙子打着哈欠说,“如果想要进入的话,必须要有特批的命令。”
“又要什么命令?”哨兵揉着惺忪的睡眼并没有看见男人手中双持的短剑,而男人却语气轻松地问道。
“就是那个呀。”哨兵也有些不耐烦了,他走上前去想要进一步询问,却感觉胸口传来了一阵突如急来刺痛感。
哨兵低头看去,却发现一把短剑已经插入了他的胸口,他大张着嘴想要再说些什么,但是却像是被砍倒的树木一样仰面倒下。
他倒下的声音惊醒了其他正在打盹的哨兵们,看到自己的同袍倒下,他们下意识地举起自己的武器,但是时间已经太迟了。
男人轻漫的步伐像是跳华尔兹一样,又譬如莫扎特的《安魂曲》一般如此的优雅致命。短剑轻挥,似一阵冷酷的风吹过,顷刻间敌人尽数倒地。
“功夫不到家呀。”男人往后看了一眼满地的尸体,“守卫的如此放松,简直就像是在玩忽职守,不要怪我没有手下留情。”
“原来如此。”雷克斯从走廊尽头的卫生间中走了出来,眼睛直盯着男人。“这股难以想象的庞大力量,果然是只有像你这样的男人才可以拥有的。”
“你还留有梅菲斯特的记忆吗?”男人对于被认出并不感觉太过于惊讶,“看起来梅菲斯特对我也是念念不忘,要不然怎么会一直留有关于我的记忆。”
“他当然忘不掉。”雷克斯擦掉了脸上的水珠,“唯一能够和他打成平手的男人,而且还是以人类的身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