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的吧？”
“有关系？”
“有关系，也没关系。应该说和他们没多大的关系，是这个社会局限了他们的眼界。”林义笑了笑，继续说道：“整体来说，在华夏大区做推广，这份广告案算得上很完美。可你们现在是在为谁做广告？”
“AERIY。”
“对呀，人家可是国际品牌。你要做的广告不能因为是在华夏，就仅仅只想着在华夏如何。你们要放开了眼界，要让AERIY的总部看到。这份广告一旦完成，甚至是可以放到国际上任何一个国家去做宣传。要有这种自信，你们的眼界就上来了。”
话毕，林义将策划案推给秦欢，拿起筷子开始埋头吃了起来。
陷入沉思的秦欢，重新翻开起策划案，有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被林义评价一番后，在看感觉真的就差了那么点意思。
林义吃的正香呢，突然徐森打来了电话。
“嗯，你说。什么事？”
“外勤组突然撤出了江城。”
林义停下筷子，“撤了？消息准确么？”
“之前他们租房虽然辗转了几手，但还是留有痕迹，有在机场蹲守的手下发现了那个人的行踪。虽然是陆续登机，可以确定是六个人。”
“就这么走了？”林义有些难以置信。
这么走了倒也没什么，可以褚的风格不可能留下痕迹。可偏偏他就留下了一个让自己可以查到的痕迹，这是在告别？
“行，我知道了。”
正如林义所想，褚就是在跟他道别。要不然仅凭徐森的手下怎么可能发现他的踪迹，这也算是战友之间最后为当年的情感划伤句号。
然而褚却不知道，他越是这样做，反而越是在提醒林义，他在华夏的任务有多重要。
筷子上夹着菜，林义的手停顿下半空中。三个人都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秦欢的小手在林义的眼前晃了晃。
“怎么啦？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