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扶过天琴的腋下,有些伤心天琴不需要他。
“你还想给我沐浴更衣?还是想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天琴停下脚步冷冷道,眼眸里的目光满是寒意。
“为夫不会逾矩的,让为夫照顾你,这样硬撑着伤着自己的身体的。”他没有一丝逾矩的言语和行为,为何这样防备着他,依旧是不相信他吗?因为前生之事更加不相信他吗?
“好,让我看着你究竟想做什么!”天琴冷冷道,本来想给久吾治疗的心瞬间放下。
久吾拿过拐杖收起来,扶着天琴走去浴室,边走边好笑道:“娘子放宽心,为夫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小小的年纪,豆芽菜一样担忧什么?”
久吾忍不住逗了一下天琴,然后仔细望着天琴的透着苍白的娃娃小脸。
天琴冷冷打量久吾一遍后鄙弃无比道:“豆芽菜又如何?某个老男人不也是觊觎豆芽菜一样未成年的小姑娘,还想推到豆芽菜不更禽兽?别装得跟正人君子似的,就你那心思眼睛没瞎都能看出来。”
“嗯,娘子说得没错!娘子别生气了,是不是困了?咱们沐浴了就睡觉,好好休息明日还要出门呢。”久吾忍住心中想爆笑的念头,他被这个奶凶奶凶的小姑娘打败了,一个小姑娘家家彪悍得跟什么似的。
天琴冷冷怒道,“登徒子、臭流氓、无赖……!”
“嗯”
久吾扶着天琴坐在浴室的高凳上,打开水阀调整好水温才解开天琴的衣裳。
“你把我衣裳洗了?”天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沾血的衣裳都不嫌晦气吗?什么奇葩的男子?
久吾放空心绪拿过棉布和喷洒给天琴沐浴,边擦拭边说道:“嗯,洗干净晒在院子里了,娘子的小衣似乎有点小,为夫重新帮你做一些吧。”
“不需要!”天琴冷着脸道,她要被这个臭男子气疯了,她肚兜关他什么事,需要他来做吗?
久吾低声笑道:“娘子不必害羞,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为夫和裁缝大师学过制衣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