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开玩笑的!”泽仲干笑道,脊椎寒凉的感觉瞬间升起,他不该逗她玩的。
脱掉泽仲上衣后天琴靠着泽仲的肩膀直接陷入黑暗中沉睡。
期待了一会的泽仲低头望着靠着他肩膀的人儿不敢动弹,逗过头的感觉让他忐忑不安。
只是过了几分钟后天琴居然一动不动,泽仲扶过天琴的肩膀才发现她闭着眼睛,呼吸悠长缓慢。
早已经沉睡的人儿把泽仲噎个半天,点完火就睡觉,这是什么奇葩的行为,他还一直等着期待着……
下午天琴午睡起来泽仲也没敢再提这茬,就怕逗过头他顶不住天琴可怕的眼神也哄不好她。
天琴望了一眼变乖乖宝的泽仲好笑,居然怂了,三天两头逗她的混蛋,她不和他计较就越来越过分。
“夫君遗憾吗?”天琴拿过一把小刀朝着泽仲一甩。
咻
一阵凉风扶过耳边,几条长长的青丝落在桌上,泽仲噎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可是不回答这姑娘也知道答案,他太难了。
“要不要补上?”天琴拿着刻刀戳着桌上的足球大的白玉石头,没有看泽仲一眼。
“娘子,为夫错了不该逗你玩。”无所遁形的感觉让泽仲觉得回答什么都是错的,而且拿刻刀这样戳石头是威胁他吧。
天琴猛吹了一口气,足球大的石头转向泽仲悠哉道:“像吗?”
“像”神色崩溃的玉石雕像让泽仲噎住,居然雕得和他一模一样,天琴什么时候练的,他只教过各种厨艺雕花而已。
莹白的小手拿着刻刀戳着在雕像的心脏处,看得泽仲一惊,感觉心脏一阵发凉。
下一秒雕像变成一堆碎片,天琴抬起小手按在玉石碎片上又收走小手,只留下一摊白色粉末在桌上。
“娘子又威胁为夫!”泽仲摇摇头苦笑道。
天琴走到泽仲身旁,一屁股坐在泽仲的大腿上,小手挑着泽仲的下巴道:“是呀,我在告诉你,我小手一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