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本就体力不支又一身瘀伤,倒在满是碎石的山上更是伤上加伤,疼得她眼前发黑。她强忍无尽的剧痛抬头把绊倒她的少年记在心里,白皙的瓜子脸棱角分明,剑眉下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挺直的鹰钩鼻下是薄薄的嘴唇正上扬着嘴角,这样好看穿着名贵的蜀锦的翩翩白衣名门公子哥居然是这样的恶魔,听着快速接近的大量脚步声她绝望的闭上眼睛昏过去。
她被捉回去,只是打了一顿,她把她逃跑的时候在山脚拔的一颗痒痒草藏在怀里好好,等他们离开她才用烛火烤干痒痒草,用捣药的药杵把痒痒草磨成粉末。
因为她的瘀伤体质,一身的伤看起来很严重,他们只是打了一顿,也不敢下重手或死手,怕她死了就浪费买她的钱,只让一个哑婆婆给她上药送饭,饭菜也从原来的各种珍馐变成简单白粥和馒头,不过不是馊的。
她养了几天,趁着天未亮所有人都很疲惫的时候把痒痒草放水井里,痒痒草可不止是会痒,还会过敏起水包,而且触碰到过敏的人也会过敏,传染的速度很快。不是毒也不是病,十天半个月后就会自动痊愈,再触碰到也不会再过敏或痒痒。
第二天痒痒草就在妓院里蔓延开来,她趁乱人心惶惶说这是瘟疫,然后妓院一片混乱,当晚她趁乱从厨房的狗洞钻出妓院。想到她这身伤怕和这身过敏跑不了多远,她也没有多少钱,只有几个馒头和水,她干脆爬上停在妓院后面的的一队马车的最脏最烂的马车里,看了一下是放脏衣服旧衣服的马车,她检查了一下发现马车的夹层很大,可以装下她,而且还被虫蚁咬出很多个小小的孔,不会闷死她。她就把箱子放在夹层盖子上,推拒着盖子钻进夹层里躺好才放手,闭眼睡过去。
前路如何她不知道了,只要不被捉回去,她这样一身脏兮兮丑兮兮的少年妆扮应该不会有多大危险,只是她只偷得五两银子,怕是无法回远在燕城的家里。而且她被掳走,家族里包括她父母都恨不得她死掉不要再回来,否则家族出一个脏了姑娘,族里所有姑娘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