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出京,完全就放飞了,皇上让他南下剿灭民间的反清余孽,查处湖北巡抚叶文琛遇刺之事,可是他呢,根本就没去湖北,打着剿灭民间反清乱党的旗号直接一头扎在了杭州,杭州与湖北可隔着老远呢,若他能在剿灭乱党这事上有点建树,王爷我倒无话可说,可问题是自他到了杭州之后,就打原本平静的闹得杭州就乌烟瘴气,先是方德拍卖了自家的祖业方隆号,然后是雷家被抄,雷媚被赶下漕帮帮主位子,若是涉事的只是雷家被抄倒也罢了,谁让他们是山贼出身,招人恨,惹人厌,从良之后也不安分守己,还经常做一些见得光的买卖,这算是他们罪有应得,可杭州的富商严湛无端被抓,所有的家产全被充公,又该怎么说,人家可就是一个正经的商贾,你连一个正经的商贾都迫害,这让那些民间的商贾怎么看咱们朝廷,原本这些王爷我都赖得管,可问题是这狗奴才现在他居然攀咬到王爷我的头上来了。”
乾隆听到这话顿时笑了:“人家说的是方孝玉配合白眉劫走朝廷的钦犯,怎么就攀咬十七皇叔你了?”
硕亲王气呼呼地说:“现在京城各家都知道方孝玉是王爷我刚刚招揽的门客,他攀咬方孝玉伙同白眉劫走朝廷的钦犯陈家洛,这岂不是在间接说王爷我窝藏钦犯乱党,他这么诬陷王爷我,王爷我用脚丫踹他都是轻的,若是他拿不出方孝玉通匪的证据,王爷我就拿刀剁了他。”
乾隆点了点头,对代铎说:“我的代铎代大人哪,朕这十九叔的话相信你也听到了,其实朕也对在在江南的所为也是非常的不满,若是你能在江南剿灭一两个乱党,倒还也行,可问题是你除了在杭州搞风弄雨之外,还一个乱党都没抓到,而乱党的手脚竟然都伸到京城里来了,若非是嘉亲王这边早有准备,整个紫禁城恐怕都要变天了。”
代铎为自己辩解说:“民间的反清乱党哪有那么容易就能剿灭的,若是正面决战,他们当然不是我们的对手,可问题是我们在明,人家在暗,我们连人家的根据地在哪都不知道,哪能短期之里就能凑效,就连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