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将来让人家卖了还在那帮人数钱呢,更被说她现在还被关在大牢里呢,就是你想把她从大牢里捞出来都不容易。”
“这你就不知道了,”永宁笑着说:“官府对雷家的判决都已经下来了,雷家全部的家产全部充公,雷家男丁一律充军三千里,发配云南,即日起程,女眷将于来日一起拍卖为奴,以我的能力要从官府捞一两个人出来肯定没问题。”
苗翠花动容:“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永宁嘴巴撇撇:“若是等你知道了,黄花菜都要凉了。”
苗翠花却说:“不过这话说回来,这个代铎还不只是一般的狠,封了雷家,还把人家充为官奴,要知道雷家那可是荣亲王的人,甚至是有传言说,雷媚就是荣亲王在外面的女人,代铎这么做可就是在打荣亲王的脸了,你说这个代铎到底想做什么?”
永宁不屑地说:“传言就是传言,根本就当不得真,荣亲王是什么人,那可是当朝的红人,权倾朝野,如果雷媚是他的女人,你就是借代铎十个熊心虎胆他也不敢那么做,不过我还得感谢代铎抄了雷家,不然我还没有机会招揽到雷媚这样的高手当管家兼保镖。”
对于永宁的话,苗翠花很是无语:“合着我的话你一句都没听进去,别到时候吃了亏,回头说我没提醒过你。”
永宁嘴巴撇撇:“我就不信她敢打我的主意.......”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到苗翠花搁下了筷子,向外匆匆就走。
“你干什么去?”
永宁刚说了句,就听苗翠花说:“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那都别去。”
然后她就匆匆地走出了祠堂。
永宁自然不会老老实实地呆在祠堂里,紧跟着苗翠花走出祠堂。
出得祠堂,她就见到苗翠花脸色凝重的站在院中,而距离她们二十余丈的房顶上,横山建树正截住了一个黑衣蒙面人,两人夜光下迅速地交手激斗。
永宁自是看得兴奋不已:“想不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