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和福就将承诺的报酬和官府承诺有花红赏金亲自送到了津海楼。
对于和福能这么快就将银子送过来,方孝玉还是很意外的,对官府官员那种雁过拔毛的素性,方孝玉还是很了解的,他原以为这笔银子能拿到至少也得拖上十几,二十天,而且能拿到一半就已经是谢天鸡独立谢地谢地了,从来就没想过要足额拿到这笔花红赏金,当然了能全额拿到这赏金,方孝玉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当然对和福用什么方式拿到这笔赏金花红,他还是很好奇,于是他亲自给和福冲了杯热茶,坐了下来:“和大少,官府雁过拔毛的素性,你我都是知道的,这笔悬赏花红能拿到五成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我很想知道你是怎样拿到这笔银子的?”
和福笑了:“其实我能拿到这赏金全是托咱们那位格格的福,咱们那位格格可是京城有名的京城女霸王,很多进京述职的官员都吃过她的亏,咱们这位府台大人也不例外,再加上咱们这位格格在天津出了那么大的事,他也得担很大的责任,还好在格格很快地就被我们救了出来,否则他这个知府做不做成还是个问题,当然了他也希望我们在进京之前将这棕案子给彻底地破了,让他能安安稳稳地当几年知府。”
方孝玉顿时笑了:“把这件案子给破了,他还真敢想?”
和福听得一愣:“这案子很难破么?”
“案子并不难破,难得是这在件案子本身之外。”
“案子本身之外?”
方孝玉解释说:“你好好地想想就会明白,这些年来,失踪的妇女不是一个两个,十个二十个,而是每两三天就一个,而且那些失踪的妇女都去了哪,是被人杀了,还是被人卖了?“
和福摇头:”全部杀了怎么可能,再说官府也没有找到她们的尸体,我估计十有八九是被人买了,可是那些多女人可步是一个两个,就算他们能躲过河防营的一次缉捕,不可能次次都成功地躲过?“
方孝玉淡淡地说:”出现这种问题就只能说明一件,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