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家人王也不错嘛,他现在可是文武兼修嘛!”
“不能比,不能比,”雷媚连连摇头:“我家人王怎么比得上你家孝玉对了,他们是一起上私塾,一起应试,可是你们孝玉高中秀才之时,他连童生那关都没过,现在要你们孝玉都要考贡生了,可他还是只是个童生,让他弃文习武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希望他能借着一点蛮力混个武举撑撑门面!”
欧阳四海不说话了。
她不是个说违心话的人。
雷媚跟着说:“以你们孝玉的才智,这次的江南会考,高中五魁应该没有一点问题的。”
欧阳四海却说:“他能考个贡生都已经是谢天谢地了,五魁怎么可能,贡院会考那可是闽浙两地几千名的考生,那可说是数千考生争过独木桥,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会被挤下来。”
“方夫人太客气了,”雷媚笑着说:“也许您还不知道,现在赌场上流行一种新赌法,就是猜五魁,你们家孝玉的呼声是很高的,有很多人压他能中五魁。”
欧阳四海笑着说:“那就借雷姐的吉言了。”
“其实你家孝玉年龄也老大不小了,”雷媚微笑着说:“若是他能高中贡生,你们也应该张罗着给他定门亲了,不知道方夫人可有什么合适的人选或者有什么要求?”
欧阳四海不禁笑了:“他还不到十五,大姐就想给他保媒了。”
“十五已经不小了,再过二年就该成亲了!”
“那倒也是,”欧阳四海连连点头:“莫非你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雷媚摇头:“那倒没有,不过娶妻旨在门当户对,那个严咏春和你们孝玉的感情虽好,也算是出自殷实之家,人也有几分姿色,可是她生性大大咧咧,一点大气都没有,一看就不是一个贤内助,不宜为长门长媳,更重要的是听说她还比孝玉大了三岁!”
欧阳四海沉默了一会说:“这件事我也做不了主,还是等他老子回来再说!”
随后她们就结束了这个话题。